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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窯 京磚是這樣煉成的
浙江省嘉善縣干窯鎮(zhèn)是歷史上有名的“窯鄉(xiāng)”,其出產(chǎn)的京磚是中國古代的一種特型磚,每塊價格高達一兩黃金,有“金磚”之說,歷史上專用于鋪設故宮和皇室園林的地面。如此昂貴的磚到底有何不同,又是如何……
浙江省嘉善縣干窯鎮(zhèn)是歷史上有名的“窯鄉(xiāng)”,其出產(chǎn)的京磚是中國古代的一種特型磚,每塊價格高達一兩黃金,有“金磚”之說,歷史上專用于鋪設故宮和皇室園林的地面。如此昂貴的磚到底有何不同,又是如何……
八國聯(lián)軍來了 這張1905年時由天津寄往法國的明信片底圖采用的是1900年初冬,八國聯(lián)軍士兵侵占山海關后,在“天下第一關”城樓下的合影。畫面左側還有身著典型清末服飾的中國人。中國近代史中,八國聯(lián)軍的軍事入侵乃是極盡屈辱的一筆。1900年 9月,已占領了紫禁城的聯(lián)軍由京津出兵,分攻山海關、保定、正定以至山西境內(nèi)。此間,俄國又單獨調(diào)集步兵、騎兵17萬,占領了中國東北。其時,山海關守將自知不敵,派出了士紳代表出迎議和。因此,聯(lián)軍旋即順利“接收”了山海關,直至1901年《辛丑條約》簽訂,才陸續(xù)撤兵。
攝影 / 劉鋼
橘子洲猶如湘江中一艘永不沉沒的航船,搏擊風浪,傲立潮頭,承載著湖湘文化的千年往事。圖片為拍攝于毛澤東塑像建成之前的橘子洲頭景象,今天的橘子洲頭已多了一個鮮明的符號。攝影/龔智強
攝影 / 吳衛(wèi)平
陽光中的柳拐沙頭看上去很美,實則暗藏殺機。它是烏蘭布和沙漠與黃河在磴口交鋒的戰(zhàn)場:在近20公里的河段上,流動沙丘已直達黃河西岸。當然,磴口人并沒有置身“戰(zhàn)爭”之外,這幅航拍圖中的綠色,便是當?shù)卣呐嘀驳摹版i邊”林帶。
攝影 / 楊孝
光影交錯的卓乃湖畔色彩斑斕,就像一塊迷彩布,這為藏羚羊產(chǎn)羔提供了一個很好的隱蔽條件,因為石頭的紫褐色正好和小羊羔剛產(chǎn)下時的顏色一樣。圖中是一群已產(chǎn)完羔的藏羚羊,幾乎每只藏羚羊腳下都增添了一只小羊羔。
攝影 / 劉五洲
永泰古城,修筑于明萬歷三十六年(1608年),距今已有400多年的歷史,是明政府為防御北方的少數(shù)民族入侵而修建。建成后即成為軍事要塞,蘭州參將就駐扎在這個城堡內(nèi)。當時,城內(nèi)駐有士兵2000多人,馬隊500人,附屬設有火藥場、草料場、磨坊、馬場等機構。
攝影 / 王玫
羚牛,可以說是在中國西南山地較容易見到的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圖中是岷山北部的四川唐家河自然保護區(qū),清晨的陽光照射在山脊的幾株岷江冷杉上,成群的羚牛正旁若無人地在高山草甸上甩著尾巴,吃著剛剛長出新芽的青草。在秦嶺夏季的高山草甸上,也很容易見到成群的羚牛,所不同的是,那里的羚牛體形更大,成年個體全身白色至金黃色,屬于秦嶺亞種,而岷山的羚牛背部、臀部呈灰黑色,為四川亞種。攝影/奚志農(nóng)
攝影 / 奚志農(nóng)
春天,辛勤的馬蜂正在忙著營巢,到處尋找木渣和樹葉。這個巢就是它們用唾液和木渣、樹葉的纖維混合建成的。
攝影 / 冉玉杰
五峰全境皆山,西部又高于東部。境內(nèi)的柴埠溪峽谷是一個呈“V”字形的大峽谷,峽谷兩岸皆為巖溶峰叢峰林,風景奇秀。
攝影 / 孫建華
集合了藍天碧海、珊瑚銀灘等純美自然景觀的西沙,在守島戰(zhàn)士們看來,就是由墨綠、幽藍等無數(shù)色彩鋪陳的畫卷。尤其是裸露在水面上的白色沙粒和淺灘里形態(tài)各異的珊瑚花,更是這幅畫卷里最容易讓人親近的細節(jié)。圖為潮汐中的西沙中建島。
攝影 / 陳儼
早期松露獵人都是牽著母豬到橡樹林中找松露,因為松露內(nèi)含有讓母豬興奮的物質,不需經(jīng)過訓練,母豬就能非常準確地找到松露。圖為法國拉邦克村的松露獵人。攝影/Owen Franken/C
干窯內(nèi)部是近似于圓錐體的空間,只在最頂部有一扇方形的小窗戶,里面比較昏暗。即使停止燒窯幾天了,這樣狹窄的空間內(nèi)溫度還是很高,可見窯工的工作環(huán)境十分艱苦。
攝影 / 雨蔚
意大利皮埃蒙特地區(qū)的阿爾巴市盛產(chǎn)白松露,圖為松露加工廠里的女工在擦洗白松露,她們憑借多年的經(jīng)驗對松露先進行一定程度的清潔,去掉表面的泥土雜質,然后根據(jù)成色質量進行分級分類。攝影/Owen Franken/ C
“岳麓山下,橘子洲頭”,這湖湘文化的地理標志,在城市化、現(xiàn)代化的進程中,仍是一派超凡脫俗的氣象,仍有一番包容萬象的氣度。圖為鳥瞰岳麓山和橘子洲的景象。攝影/龔智強
攝影 / 龔智強
這是納林湖北側的黃河故道景觀。故道兩旁裸地上隱隱的白色,應該是湖水干涸后析出的鹽堿。在磴口,湖泊與濕地次第相連的一條條黃河故道雖已歷經(jīng)數(shù)千年的干枯和萎縮,依然逶迤北行,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起曾經(jīng)的泱泱大河。
攝影 / 楊孝
雖然有成千上萬的藏羚羊集中在卓乃湖,但是它們還是喜歡以不同的種群獨立生活,而且每個種群都有自己相對固定的活動地點和游走通道。這是兩群大小不同的種群在雨后的傍晚從卓乃湖南岸山谷往卓乃湖岸邊移動的場景。
攝影 / 劉五洲
永泰古城由于城墻堅固,作為一道完備的軍事屏障和防御工事,在明清兩代具有重要的戰(zhàn)略地位,400多年來沒有被攻破過。
攝影 / 王玫
狼本是中國極為常見的食肉類哺乳動物,即便在半個世紀前,狼群仍然神出鬼沒地游蕩在中國的高原和草原之上。短短幾十年,隨著棲息地破碎化的加劇,絕大部分地區(qū)的人們再也見不到狼的身影,它們在中國的主要棲息地僅殘存于青藏高原、若爾蓋濕地和呼倫貝爾草原等少數(shù)地區(qū)。圖中的三只狼屬于可可西里,它們以鼠兔或者病弱的羔羊為食,維護著高原生態(tài)系統(tǒng)的穩(wěn)定。攝影/劉五洲
攝影 / 劉五洲
涼山彝族自治州德昌縣金沙鄉(xiāng)觀音堂村是一個傈僳族聚居的村莊,群山環(huán)抱,風景秀美。由于生態(tài)環(huán)境保護得非常好,馬蜂種類較多,數(shù)量較大,家家戶戶都有捕養(yǎng)馬蜂的習俗。攝影/劉成
攝影 / 劉成
神筆峰是一座高達26米的孤立石柱,它是全國僅存的幾根石灰?guī)r柱子之一,很像一根上粗下細的棒槌,槌尖還有一叢小樹林。據(jù)稱,石峰上部最粗直徑2.8米,下部最細直徑1.2米。楚腰纖細,亭亭玉立,讓人不勝憐惜。
攝影 / 孫建華
陳儼 1954年12月出生,1969年2月入伍,少將軍銜?,F(xiàn)任南海艦隊政治部副主任。經(jīng)濟學博士、第十屆全國人大代表。
攝影 / 陳儼
干窯的窯工分工明確,有做坯工、運坯工、盤窯工、燒窯工、出窯工、裝窯工等,分工極為細致,各工種互不干涉,又緊密配合。這也是干窯有別于普通磚窯的特點。沈家窯的窯工女多男少,在出窯日忙著搬磚的一半都是女窯工。
攝影 / 雨蔚
1900 第一張由中國人拍攝的“天下第一關” 這是1900年天津元彰照相號作品。在本文作者所見、所藏的相關影像中,它是歷史最早的一張,截至目前,還是已發(fā)現(xiàn)的第一張由中國人拍攝的“天下第一關”。從人物衣著、神態(tài)來看,此圖可能拍攝于八國聯(lián)軍入侵之前。
攝影 / 劉鋼
橘子洲和岳麓山的遙感圖,左上角為兩者的位置圖。如果說,橘子洲猶如一艘航船,那么,岳麓山就是它的風帆,承載著湖湘文化駛向中華文明的大海之中。
磴口黃河故道與沙漠湖泊位置關系圖 磴口擁有許多古今黃河變遷的實證。如漢代古城臨戎,史載在“河東”,如今“遷徙”到了河西。盡管烏蘭布和沙漠已占磴口總面積的70%,但能讓人感到生機的是,這里還有眾多湖泊。磴口的湖泊大多叫做“某分場海子”。這些名字透露了它們與農(nóng)業(yè)的關系:現(xiàn)在,農(nóng)田灌溉的排水是其重要水源——而磴口的灌渠,所用皆為今日黃河水。若從歷史的角度揣度,這些“海子”則可能是黃河在故道上留下的“倩影”。如此看來,磴口“海子”的前世今生,都與黃河休戚與共。 底圖提供/虢建宏 資料來源/武法東 郭斌
攝影 / 楊孝
前往交配地的雄性藏羚羊 這是一支從三江源保護區(qū)趕往五道梁交配地的雄性藏羚羊隊伍,每年只在這時才會出現(xiàn)雄性藏羚羊的匯集場面。遠處是一群同樣趕往交配地的雌性藏羚羊,看到雄羊奔跑出現(xiàn)了,它們停下腳步回頭觀看。
攝影 / 劉五洲
古城由于鳥瞰形如金龜,故又稱“永泰龜城”。古城城圍周長1.7公里,高12米,炮臺12座,城樓4座,外形是一大圓,城周有護城河。古城四面有4個甕城,形似龜?shù)募缱?,保存尚好,只是甕城上的建筑已不存在了。
攝影 / 王玫
奔騰的藏野驢是青藏高原上常見的壯麗場景。時處8月,這群藏野驢剛剛換上漂亮的新毛,即便在海拔超過5000米的高原上,它們奔跑的時速也仍可達到60公里。攝影/劉五洲
攝影 / 劉五洲
少年捕蜂人谷小青已經(jīng)給貪吃的馬蜂系好白色雞毛了,正在小心翼翼地試驗系得是否牢固。攝影/劉乾坤
攝影 / 劉乾坤
柴埠溪峽谷造型各異的峰林與峰叢。中國地質大學李江風教授認為:柴埠溪峽谷位于長樂坪—蒿坪大背斜帶上,其核部出露地層為古老的上寒武統(tǒng)三游洞群,兩翼為稍遲的奧陶系。新構造運動造成鄂西山地的抬升和掀斜,河流沿背斜核部溶蝕性較大的碳酸鹽巖層急劇下切,河谷逐漸形成。同時,由于流水、風化以及重力坍塌等多種外力作用,峽谷兩側形成了各種不同的峰林峰叢地貌。
攝影 / 孫建華
幾十年前還是珊瑚遍地、雜草叢生的永興島,如今已是南中國?;A生活設施最全的島礁,島上不僅建有銀行、醫(yī)院、郵局、商店,還有整潔的椰樹、草坪和供波音737客機起降的跑道。這里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風光秀美的海上城鎮(zhèn)。
攝影 / 陳儼
京磚的燒制過程十分講究。一般分礱糠(谷糠殼)熏、片柴燒、棵柴(細的木材)燒、松枝柴燒等四個環(huán)節(jié)?,F(xiàn)在一般都用谷糠與木材邊皮料燒制。圖中這位窯工剛加完礱糠,正在用專業(yè)的捅火桿翻動柴火,增加火的燃燒度。
攝影 / 雨蔚
1920 昔日關卡今市場 清兵入關之后,1644年,多爾袞即頒布了“禁關令”:嚴禁漢人進入滿洲“龍興之地”墾殖?!敖P令”帶來了“闖關東”。所謂“關”正是山海關。至清末,山海關仍是禁止自由通過的關卡。但這張1920年前后的老照片表明彼時山海關已成為過往商旅自由出入、沿街攤點隨意擺放之地。
攝影 / 劉鋼
這是施工過程中的青年毛澤東雕像,位于橘子洲頭,現(xiàn)已竣工,是島上最高的建筑物。1925年秋,32歲的毛澤東在這里寫下了《沁園春·長沙》。詞中境界,顯示了湖湘文化對于他的重要影響。攝影/虹陽
攝影 / 虹陽
攝影 / 楊孝
《漢書·地理志》在朔方郡窳渾城下有注文:“有道西北出雞鹿塞?!痹陉幧轿鞑孔钣忻墓糯谥?,高闕戍以外就是雞鹿塞了。雞鹿塞的聞名與昭君有關,據(jù)載,它就是“昭君出塞”的那個塞。它位于磴口縣沙金套海蘇木境內(nèi),地處狼山西端,扼守著哈隆格乃峽谷出入口,迄今其方城格局依然清晰可辨。雞鹿塞附近,還有秦漢長城遺跡以及眾多的秦漢古墓,相關出土文物眾多。
攝影 / 楊孝
雄性藏羚羊的黑色面具 成年的雄性藏羚羊有著明顯的標志,一是頭上長有一雙利劍般微微側彎的長角,二是每當性成熟時臉部會轉變成黑色,交配期由于是冬季,藏羚羊臉上的淺色絨毛長得比夏季時厚一些,所以臉上的黑色顯得淡了許多。雄性藏羚羊交配期中的“變臉”情節(jié)有點令人匪夷所思。
攝影 / 劉五洲
古城現(xiàn)有74戶人家,420多口人。當?shù)刂饕r(nóng)作物為小麥、胡麻、土豆、油葵、苦豆等。
攝影 / 王玫
野牦牛通常結群活動,但是即便在可可西里,300余只的野牦牛群也并非輕易能見。當我們深入可可西里考察時,剛剛離開青藏公路不遠,就迎來這樣的奇遇。理論上講,只有因年老或疾病的獨牛才愛主動發(fā)起攻擊,即使越野車也能被它頂翻;但野牦牛群反而不具備很強的侵略性??墒?,當真正面對著這群如坦克方陣般奔騰咆哮的野牦牛時,并非任何人都有膽量冒著粉身碎骨的危險沖至距離牛群150米處拍攝下這樣的大場面。萬幸,照片拍完時,躁動起來的牛群并沒有沖我們奔踏而來,而是扭頭向山谷后退去。攝影/單之薔
攝影 / 單之薔
五峰土家族自治縣衛(wèi)星遙感圖 五峰縣城坐落在山深林密的西部五峰鎮(zhèn);另一個重鎮(zhèn)漁洋關坐落在東部,地勢低矮平坦,人口和經(jīng)濟的規(guī)模都超過了縣城。五峰人長盛不衰的一個話題就是縣城搬遷。
攝影 / 孫建華
谷小青已經(jīng)松開了系好參照物的頭發(fā),正在耐心地等待這只馬蜂適應不亞于它體重的食物,等待它逐漸掌握平衡,帶著自己和伙伴飛向它的巢。
攝影 / 冉玉杰
倘若從空中看,由20多個大大小小的珊瑚島嶼群、7個沙洲以及十多個暗礁暗灘組成的西沙群島,就像漂浮在浩瀚的南海海域上的一座座景深不同的迷你景觀,其中由七座島礁緊密相聯(lián)的“七連嶼”,更是猶如珍珠一般,單個看上去也各具神采。
攝影 / 陳儼
冷卻了幾天才出窯的京磚仍然十分燙手,加之重量不輕,出窯可是又臟又累的體力活。女窯工力量之大、搬運速度之快、技巧之嫻熟,絲毫不遜男窯工。累了一上午,好好享受短暫的午休吧。
攝影 / 雨蔚
1933 侵華日軍在歡呼 這張侵華日軍發(fā)行的風光明信片,記錄了1933年侵略者占領山海關時,登上東門城樓歡呼的情景。以明信片為紀念,說明占領山海關在他們心目中乃是能炫耀武力的一個標志。1932年3月1日,偽滿洲國宣布成立時,偽滿洲國與中華民國的所謂國境線,就設在山海關東門一線。但1933年1月1日夜,日軍突然向山海關發(fā)動進攻,中國軍隊在此還擊,打響了長城抗戰(zhàn)第一槍。1月3日,日軍占領了山海關,并進一步向熱河方向進犯。
攝影 / 劉鋼
據(jù)研究表明:黑松露含有豐富的蛋白質、18種氨基酸(包括人體不能合成的8種必需氨基酸)、不飽和脂肪酸、多種維生素、鋅、錳、鐵、鈣、磷、硒等必需微量元素,拋開籠罩在它身上的神秘光環(huán),其本身的確具有營養(yǎng)保健價值。供圖/曹晉衷
攝影 / 曹晉衷
1167年9月,理學家朱熹從福建趕到長沙拜訪岳麓書院主教張栻,兩人往返于湘江兩岸的渡口稱為朱張渡。現(xiàn)在,兩岸的朱張渡都建有牌坊紀念先賢,其中文津牌坊邊還塑有朱張兩人論辯學理的雕像。攝影/虹陽
攝影 / 虹陽
攝影 / 楊孝
攝影 / 劉五洲
古城里的生活安靜卻不封閉,傍晚時分,永泰古城村里的老戲臺前放映的故事片吸引了不少的村民。放電影的人并不常來,于是每次放電影,便成為了村民們的一次聚會和節(jié)日。
攝影 / 王玫
繪圖/張瑜
繪圖/張瑜
長生洞的多層溶洞,顯然是因為地殼間歇性上升造成的。每一次地殼上升,河流下切,都會形成一個新的潛水面,巖溶水于是蝕穿更底層的巖石,建立新的地下水系統(tǒng)。這么折騰幾回,就形成了多層溶洞。到處是地下水溶蝕的痕跡,而真正的水流則下降到最低一層,繼續(xù)與潛水面保持一致。
攝影 / 孫建華
耀眼的陽光下,捕蜂人手搭涼棚搜尋拴在馬蜂身上的白色標記,然后將一路飛奔,追隨到蜂巢。
攝影 / 冉玉杰
因為水質良好,所以西沙群島成了目前中國海域珊瑚礁保存最為完好的區(qū)域,區(qū)域內(nèi)的石珊瑚達到127種,具有極高的生物多樣性。這種珍貴的珊瑚礁生態(tài)系統(tǒng),為中國沿海地區(qū)的居民提供了豐富的海洋水產(chǎn)品和新藥材。綿延幾公里的珊瑚環(huán)礁,更是島嶼抗御暴風浪侵襲最重要的海岸防護。
攝影 / 陳儼
京磚的碼放格外講究秩序,既要保證磚量多,又要確保每一塊磚都能均勻受熱,彼此間的距離大致相等,所以需要專業(yè)的裝窯工。出窯時窯工挪磚能夠井井有條,與裝窯工的合理擺放密不可分。
攝影 / 雨蔚
1935 拙劣PS的“冀東十六景” 1935年《何梅協(xié)定》簽訂之后,華北很多地區(qū)已經(jīng)被日本控制。日本為達到“華北自治”的陰謀,授意成立了偽冀東防共自治政府,山海關實際已淪為日本侵略者統(tǒng)治。這張明信片,就是偽冀東防共自治政府發(fā)行的。為了粉飾太平,明信片選取了一張氣氛和諧的底圖,而且將“天下第一關”城樓列為“冀東十六景”之一。更拙劣的是,為圖片上色時,城樓上損毀的窗戶未經(jīng)整修,卻被朱筆“描繪”了出來。
攝影 / 劉鋼
生長松露的地方,連泥土也會有松露的味道,松露犬就是靠著泥土散發(fā)的氣味找到松露的?,F(xiàn)采的黑松露被泥土包裹著,其貌不揚,然而一撥開外皮,松露的白色紋路像人腦般清晰可見,一股特有的濃郁香氣傳來,愈小顆氣味愈濃。供圖/秦昭
攝影 / 秦昭
抗戰(zhàn)期間,湖南是最慘烈的戰(zhàn)場之一。在三次長沙會戰(zhàn)和長衡會戰(zhàn)中,湖湘子弟繼承了湘軍的傳統(tǒng),英勇奮戰(zhàn),不畏犧牲。岳麓山既是當時重炮陣地,也是眾多抗日將士埋骨的青冢,山上有當時建造的公墓、忠烈祠、長沙會戰(zhàn)碑等遺跡。攝影/虹陽
攝影 / 虹陽
在磴口,造成黃河河道變遷的因素很復雜。但毋庸置疑,烏蘭布和沙漠的東侵和陰山(狼山)的抬升是其中最主要的兩個。陰山歷經(jīng)了多次構造運動,上圖很希望表達其在漫長的地質演化過程中,與山前平原之間的相互關系——陰山并不是簡單地從河套平原拔地而起的,至少外表上還有過渡的洪積扇以及不同時代形成的沖積階地。實際上兩者的地質作用關系十分復雜,很難如此簡單地詮釋。當然,有一種相互影響是顯而易見的,恰如右側三幅剖面示意圖(繪圖/劉承周):陰山的抬升,對山前平原產(chǎn)生了“掀斜”作用,由此,黃河被迫在磴口境內(nèi)逐漸向東遷徙。 值得一提的是,考察結果表明,自第四紀以來,陰山一直在緩慢、持續(xù)抬升。可以想見,受它的影響,黃河的東遷也在緩慢、持續(xù)進行中。
攝影 / 劉五洲
雍正二年(1724年),岳飛的后人岳鐘琪在永泰古城中挖鑿了5口水井,至今還在被城中的居民所使用(上)。永泰小學建成于民國3年(1914年),系中西式結合的哥特式建筑,現(xiàn)在依然有十幾個學生和5位老師堅持在這里讀書教學。
攝影 / 王玫
中國有著全世界四種金絲猴中的三種,其中以毛色金黃、長尾仰鼻的川金絲猴分布最為廣泛。四川的岷山、邛崍山、涼山,湖北的神農(nóng)架以及陜西的秦嶺都是川金絲猴的重要分布地,它們棲息在海拔1500至3200米的森林中,以花果嫩芽以及樹干上的松蘿、苔蘚為主要食物。川金絲猴有著清晰的社群結構,它們的行為往往令我們?yōu)槠浼易宓臏剀岸袆印z影/錢壽春
攝影 / 錢壽春
五峰屬于青壯年期喀斯特地貌,地層溶蝕嚴重,到處漏水,因此到處可見干枯的河床,即所謂的干谷,河水通過漏斗或落水洞進入地下,變成伏流。豐水期時,如果漏斗和落水洞無法吸收全部徑流,還會有一部分流水通過河道,它就變成半干谷。
攝影 / 孫建華
向蜂巢方向飛去的馬蜂,拴在它身上的白色雞毛非常醒目。傈僳族人世世代代都用這樣的“向導”尋找蜂巢。
攝影 / 冉玉杰
作為大型群居性海鳥的紅腳鰹鳥,在世界各大熱帶海洋都有分布。中國西沙群島的永興島在上世紀50年代還有數(shù)以千計的紅腳鰹鳥生存,不過隨后受到捕殺等人類活動的影響而絕跡,目前只有西沙群島的東島是迄今所知中國唯一生活和棲息鰹鳥的地方。
攝影 / 陳儼
1948 載歌載舞慶解放 1945年8月30日,八路軍解放山海關,古老的雄關回到了中國人民的手中。相關圖片曾登上由沙飛主編的《晉察冀畫報》 封面,流傳甚廣。而這張圖更鮮見一些,內(nèi)容是:1948年11月27日,東北野戰(zhàn)軍又從國民黨軍隊手里收復了山海關,當?shù)刂袑W師生載歌載舞,熱烈歡慶。
攝影 / 劉鋼
在法國黑松露產(chǎn)區(qū)的森林里,松露犬這里聞聞、那里抓抓,當它在一棵樹旁開始使勁地刨土,松露獵人就會跑過去小心翼翼地用鐵鉤挖出小小一顆深咖啡色的松露。
攝影 / 秦昭
岳麓山下清風峽中的愛晚亭原名為紅葉亭,清乾隆五十七年(1792年)由岳麓書院院長羅典創(chuàng)建,后湖廣總督畢沅據(jù)唐詩改為愛晚亭?,F(xiàn)在的愛晚亭匾,為毛澤東親筆手書制成。攝影/蔣志舟
攝影 / 蔣志舟
如今,漢代磴口擁有過的浩瀚大湖屠申澤已消失殆盡,僅僅在陰山山前太陽廟海子附近留下了幾片季節(jié)性的水面:農(nóng)田排水時,它們還有個湖泊的樣子;其他時間,只能說是幾個小水洼。這些“朝不保夕”的湖泊在最“豐滿”的季節(jié)里吸引了眾多的生靈,擁有曇花般讓人驚嘆而又扼腕的美麗。美則美也,但愿美景能夠長存。
攝影 / 楊孝
“一夫多妻”的藏羚羊家庭 上:一只雄性藏羚羊入侵一個家庭的領地,引起一番拼死廝殺。 中:經(jīng)過一個月的“求婚戀愛”,雄性藏羚羊終于和雌性藏羚羊達成了婚約。它身邊的兩只雌性藏羚羊,都是它的妻子。 下:一只雄性藏羚羊一般占有2到10只雌性藏羚羊。這是一只雄性藏羚羊正在自己領地驅趕9只“新娘”的場景。
攝影 / 劉五洲
攝影 / 王玫
在生物多樣性極為豐富的云南,最為引人注目的大型獸當屬亞洲象。亞洲象在中國主要見于西雙版納的叢林中,國內(nèi)的種群數(shù)量不超過200頭。在野象谷,只要運氣好,就能夠在觀象臺上目擊象群戲水漫步;可是在叢林中,如果發(fā)現(xiàn)新鮮的象糞和足跡就要當心了——野外遭遇大象除了驚心動魄,更存在危險。攝影/羅愛東
攝影 / 羅愛東
五峰的土地雖然不利于生產(chǎn)糧食作物,但特別適合種植茶樹。高山上的茶園,終日云霧繚繞,雨水充沛,晝夜溫差大,所產(chǎn)茶葉品質優(yōu)異,運銷四方。五峰清茶鼎鼎有名。
攝影 / 孫建華
踏著月色,捕蜂人在起伏不平的山地上小跑著奔向白天觀察好的蜂巢所在地,準備將蜂蛹“一網(wǎng)打盡”。
攝影 / 冉玉杰
在西沙群島的一些島嶼上,有的遍布珊瑚沙或者低矮的灌木叢,有的種植有人工林,只有東島還生長著原生的白避霜花樹,這是鰹鳥在東島棲息的主要樹木。因為白避霜花樹盤根錯節(jié)、枝繁葉茂,所以不畏臺風,給鰹鳥的種群繁殖提供了良好的庇護所。
攝影 / 陳儼
1954 毛主席“登”上山海關 新中國成立后,毛主席像就掛上了“天下第一關”城樓。1952年,山海關迎來了較大規(guī)模的全面修葺,至1954年初完工。同年4月,毛澤東登上“天下第一關”城樓視察。這幅照片就是那個年代所攝的。看得出來,城墻垛口、城樓和窗戶均已修繕一新。
攝影 / 劉鋼
法國拉邦克村的松露市場開張前,這些高矮不等、胖瘦不同的賣松露人表情各異地站在自己的貨物后面,面對兩三米外繩子那邊熙熙攘攘的游客,與其說是在展示自己價格不菲的寶貝,不如說是在展覽自己的尊容。攝影/Yannick/C。
“納于大麓,藏之名山”。沒有岳麓山的勃勃生機,就沒有岳麓書院的藏龍臥虎;沒有岳麓書院的文化傳承,就沒有岳麓山的幽靜靈秀;沒有岳麓山和岳麓書院,就沒有湖湘文化的源遠流長。攝影/龔振歐
攝影 / 龔振歐
在柳拐沙頭黃河西岸,有些河段高大的沙丘已經(jīng)把黃河映襯得渺小、微弱。因為河水淘岸,沙丘自然塌陷,岸邊沙丘的綠植很難存活。因此,專家認為,長期來看,沙漠在此的東侵很可能得勢,黃河的再次遷移并非聳人聽聞。
攝影 / 楊孝
“沖刺穿越”青藏鐵路 前去卓乃湖產(chǎn)羔的來自三江源的藏羚羊種群進入可可西里的第一關,就是要穿越青藏鐵路和公路,因為公路和鐵路是可可西里保護區(qū)和三江源保護區(qū)的分界線。圖中的雌性藏羚羊隊伍正驚恐萬分地穿越青藏鐵路的五北大橋。三江源保護區(qū)90%以上的藏羚羊都是從這座橋進入可可西里的。
攝影 / 劉五洲
春節(jié)里耍社火,成為古城中村民迎接新的一年,祈福來年風調(diào)雨順的娛樂節(jié)目之一。此時城里老老少少全部出動,穿紅戴綠,鑼鼓喧天,扭著秧歌,穿城而過,給寂靜的古城增添了喜慶色彩。
攝影 / 王玫
夜色中,捕蜂人爬到幾乎垂直的土崖下方,察看土琴蜂的蜂巢。這不僅需要技巧,還需要勇氣。
攝影 / 冉玉杰
2009 “到此一游”進行時 進入和平時代后,到達山海關的游客、過客一直絡繹不絕,他們無不留影城樓之下,以證“到此一游”。本文作者相關收藏頗豐,從一堆相同背景的圖片中,可以看出國人衣著和神態(tài)的時代變遷。限于篇幅,這里我們只發(fā)表了一幅最新的攝影作品:2009年,“天下第一關”城樓之下,一位游客從照相攤點租來了道具,正在拍攝橫刀立馬、威風八面的旅游紀念照。攝影/王彤
攝影 / 王彤
在法國,松露多生長在橡樹林里。而在美國和中國,人們多在松樹林中找到它。圖為采松露的人在美國俄勒岡州黃金海岸的松樹林里尋找松露。攝影/Dan Lamont/C
烏蘭布和沙漠不僅東侵,直逼黃河,也在向北延伸,指向陰山。如今,磴口境內(nèi)許多黃河故道皆已被沙漠掩埋。當然,前景也不是一片灰暗,至少,它仍是中國最濕潤的沙漠——因為黃河的惠澤,其地下潛水比較豐富,為治理提供了有利條件。
攝影 / 楊孝
每年至少會有3萬只藏羚羊在可可西里卓乃湖畔產(chǎn)羔。它們分別從三江源、羌塘和可可西里本地趕來。卓乃湖大灘上遍布藏羚羊的身影。圖片展示的是清晨日出時分卓乃湖西岸尚未“起床”的部分藏羚羊。
攝影 / 劉五洲
捕蜂人將事先準備好的硝藥倒進蜂巢,點燃引線,制造一場小小的爆炸,讓兇猛的土琴蜂在一瞬間失去知覺,以便挖取蜂蛹 。攝影/劉成
攝影 / 劉成
在意大利阿爾巴市一年一度的白松露節(jié)上,當?shù)貭I銷策略之一就是用政要和演藝界名人贊賞白松露的大幅照片來進一步提高白松露的身價。
歷史上有8次重建、30余次小規(guī)模修繕的講堂是岳麓書院的核心部分,位于書院的中心位置,是書院教學重地和舉行重大活動的場所。從古至今,這里都不乏名人學者開堂講學,圖為2009年4月,著名學者成思危等在書院坐壇論“道”。攝影/劉尚文
攝影 / 劉尚文
遠處是昆侖山腳下的庫賽湖,這里是前往卓乃湖的必經(jīng)之地。卓乃湖帳篷保護站的4名成員幫助作者和攝像師完成了歷時5年的紀錄片拍攝。卓乃湖帳篷保護站的設立,為可可西里藏羚羊種群數(shù)量的恢復起到了決定性作用。
攝影 / 劉五洲
挖取絕壁上的蜂巢,沒有落腳的地方,必須挖出幾個供人踩的坑窩。
攝影 / 冉玉杰
法國廚師在用黑松露烹制美食。食用松露傳統(tǒng)的方法是用特殊的切片器將松露切為極薄的薄片,然后生食,把松露撒在生肉上烹制也算是推陳出新的做法吧。供圖/秦昭
攝影 / 秦昭
攝影 / 劉五洲
經(jīng)過頗有技巧的艱辛勞動,蜂巢終于被取出來了,捕蜂人小心翼翼地傳遞著蜂巢。
攝影 / 冉玉杰
攝影 / 劉五洲
這可是最兇猛的土琴蜂的巢,它們只是暫時昏迷而已,要是蘇醒過來就會發(fā)動猛烈的攻擊,十幾只就可以蟄死人,所以取出蜂巢后第一件事就是清理出成年馬蜂。攝影/劉成
攝影 / 劉成
攝影 / 劉五洲
這是中型個頭的土琴蜂,體長超過了40毫米。如此碩大的馬蜂看起來有些恐怖 ,更何況它還不是最大的。攝影/劉成
攝影 / 劉成
在金沙鄉(xiāng)政府的一個角落里,掛著兩個碩大的馬蜂窩。這里沒有人經(jīng)過,所以掛的位置很低。攝影/宋明
攝影 / 宋明
攝影 / 劉五洲
攝影 / 劉五洲
蜂巢大多數(shù)掛在屋檐下,由于比較高,馬蜂不容易被人畜打擾,也就不會傷及路人。攝影/宋明
攝影 / 宋明
這是春天才從野外取回的蜂巢,看起來還很小,5個月后它就會變得十分碩大了。攝影/劉成
攝影 / 劉成
分娩中的藏羚羊 藏羚羊產(chǎn)羔的身影首次進入我的鏡頭。藏羚羊產(chǎn)羔一般要進行40多分鐘。小羊羔10分鐘左右就能搖晃站起,半個小時內(nèi),就能跟隨媽媽行走了。卓乃湖畔的藏羚羊一般喜歡在這種與剛產(chǎn)下小羊羔顏色一致的石頭灘里產(chǎn)羔,這樣易于隱藏不容易被天敵發(fā)現(xiàn)。干了毛的小藏羚羊的色彩又和卓乃湖畔土地的顏色相近,這可能是藏羚羊選擇這里進行產(chǎn)羔的原因之一。
攝影 / 劉五洲
相鄰兩戶人家公用的通道上方也常掛蜂巢,通風,能防天敵,也不會受到人畜的影響。圖中范世金正在清點他的蜂巢數(shù)量。攝影/劉乾坤
攝影 / 劉乾坤
每當藏羚羊產(chǎn)羔時,就會有其他的同類在身旁陪伴。卓乃湖邊每年也有很多藏羚羊因難產(chǎn)而死。
攝影 / 劉五洲
從這張土琴蜂的臉部特寫,是不是可以感受到它的兇猛?普通馬蜂可以輕易獵殺蜜蜂等昆蟲,土琴蜂可以輕易把普通馬蜂咬為兩截。攝影/劉成
攝影 / 劉成
7月是卓乃湖畔一年中降水最為密集的季節(jié),這里的降水形式有時會一天三變,先是冰雹,后是降雨,最后是降雪。這對小藏羚羊的生存是一個嚴峻的考驗。這張圖片是一場小雨過后,山上因海拔比湖邊要高,所以雨變成了雪。
攝影 / 劉五洲
少年捕蜂人谷小青正在燒蜂巢。這是傳統(tǒng)的獲取馬蜂蛹的方法,需要很高的技巧。既要和蜂巢保持一定的距離,還要選擇一定的風向,待大火把巢內(nèi)的成年馬蜂燒昏熏昏,歸巢的馬蜂不敢接近的時候,就要迅速取走蜂巢。攝影/劉乾坤
攝影 / 劉乾坤
攝影 / 劉五洲
采用簡單的防護措施后,范世金正在活取蜂巢,所有成年蜂沒有受到絲毫傷害。等取走蜂室和蜂蛹之后,他會把蜂王和一兩隔空的蜂室重新掛在原處,蜂巢又會很快建好,以便下次采摘。攝影/劉成
攝影 / 劉成
異常敏感的母羊 上:藏羚羊對動態(tài)物體十分敏感,沒有掩體很難近距離觀察和拍攝到它們。這是我和攝像師巴特爾在我們拍攝的早期所使用的掩體。 下:產(chǎn)羔的藏羚羊更為敏感。這是卓乃湖畔的藏羚羊距離我們的掩體最近的一次,直線距離也就30米。我們的舉動突然引起了它的注意,好在它已適應了掩體,在我們安靜以后,它又在附近活動起來。
攝影 / 劉五洲
蜂室上爬滿了剛剛咬破室口的幼蜂。由于已近秋天,這些幼蜂主要是雄蜂,它們很快就將長大并和蜂王交配,所繁殖的后代就是成群的蜂王。攝影/劉成
攝影 / 劉成
攝影 / 劉五洲
攝影師冉玉杰(左)和劉成(右)都被馬蜂蜇了,他們正在比誰的包腫得更大。這頗具戲劇性的場面讓驚魂未定的他們開心不已。攝影/劉乾坤
攝影 / 劉乾坤
藏羚羊的天敵們 上:狼是藏羚羊最大的天敵,凡有藏羚羊的地方就有狼的存在。這支前往交配地的藏羚羊隊伍本有4只狼尾隨,但由于較為分散,鏡頭只拍到了一只。狼在冬季依靠群體力量捕食藏羚羊等動物。 下:狐貍雖為肉食動物,但很難給藏羚羊構成威脅。它們對卓乃湖畔的小羊羔尸體還是很感興趣的。這是一只正準備吃小羊的赤狐。
攝影 / 劉五洲
收獲蜂蛹的秋天,世代捕蜂的范家兄弟聚集在一起,慶祝小弟范世金喜獲豐收。范家小弟用活取蜂巢的辦法獲取的蜂蛹也許是他幾個哥哥的總和。攝影/劉成
攝影 / 劉成
攝影 / 劉五洲
摘取蜂蛹的時候,大人們經(jīng)常會隨手給小孩一些蜂蛹,似乎在有意培養(yǎng)孩子們的膽量,讓他們長大后也能捕養(yǎng)馬蜂。連貓狗都對蜂蛹司空見慣,看這只小狗,它正津津有味地吃著小主人掉在地上的美味。攝影/劉成
攝影 / 劉成
只對小羊尸骨感興趣 每到產(chǎn)羔季節(jié),卓乃湖邊就會有棕熊出現(xiàn),有時它帶著一兩只小熊趕來。熊雖不能給小羊造成直接威脅,但它們與猛禽的食譜很像,喜歡吃胎盤和小羊尸骨,這使得猛禽去直接傷害小羊。下圖是一只剛找到小羊尸體的熊正準備找地方美餐。
攝影 / 劉五洲
采摘蜂蛹和分類挑選蜂蛹需要全家人動手,有時鄰居也會來幫忙。對于他們,這跟過節(jié)差不多。攝影/劉成
攝影 / 劉成
攝影 / 劉五洲
攝影 / 劉五洲
職業(yè)養(yǎng)蜂人范世金豐收了!村里人都為他高興,送他去收購點銷售蜂蛹。由于他的方法得當,他出售蜂蛹是一挑一挑送。他十分喜歡在這種與蜂共舞的另類生活方式中快樂地賺錢。攝影/劉成
攝影 / 劉成
收購蜂蛹一般都是副食店、干雜店老板的順帶生意,他們的收購方式很靈活,隨叫隨到。有的捕蜂人半夜歸來,他們也會照常營業(yè)。等到收購一定數(shù)量之后,批量賣給餐館和外省的定貨者。攝影/劉成
攝影 / 劉成
多姿多彩的生物鏈 上:卓乃湖畔有豐富多樣的物種,僅鼠類就有3種。這是兩只小老鼠在打架。 中:這是卓乃湖南岸河谷的旱獺一家,總計6只,看到我們來了,3只大旱獺立刻驚叫站起,3只小旱獺就勢鉆到窩里。 下:藏羚羊產(chǎn)羔季節(jié)的卓乃湖至少有七八種猛禽,像圖中禿鷲這么大的就有3種。它們對小藏羚羊的威協(xié)程度并不低于狼等食肉動物。
攝影 / 劉五洲
藏野驢是可可西里分布最廣、適應性最強的野生動物。藏野驢既有獨居的,也有群居的。群居的最多可達上千頭一群,奔跑起來蔚為壯觀。與車輛并行的藏野驢為了躲避車輛總喜歡從車前奔跑過去。
攝影 / 劉五洲
攝影 / 劉五洲
攝影 / 劉五洲
攝影 / 劉五洲
攝影 / 劉五洲
野牦牛的憤怒 可可西里巡山隊員們總在說:“在可可西里什么都不怕,包括狼和熊,但就是怕野牦牛,怕野牦牛把車掀翻?!?這一說法終于在2008年冬季被證實。當時我和雪虎在這個小山包下準備給車加油,尼瑪和巴特爾在山上車里等我們。就在加油過程中,雪虎看到山包左邊過來一頭野牦牛,他對我說:“這頭??赡芤ヒu擊那輛車。”于是,他向山上大喊,讓他們注意野牦牛,就在這時,這頭牛向那輛車發(fā)起了沖擊,慌亂中我趕緊拿起照相機拍攝下了這組照片。 事后我們才知道:當時那二人正在吃東西,車被野牦牛頂上時,他們還以為是我們的車撞了它,剛要回頭看,一頭野牦牛從車窗外飛奔而過,眼睛瞪得有拳頭那么大,把他們嚇得尖叫起來。幸好,野牦牛只在車后保險杠附近頂了一個坑,如果把油箱頂裂了,可就慘了。
攝影 / 劉五洲
攝影 / 劉五洲
攝影 / 劉五洲
攝影 / 劉五洲
攝影 / 劉五洲
青藏公路上的悲劇 這組電視連續(xù)截圖記錄的是,藏羚羊帶著小羊羔從卓乃湖回遷的途中穿越青藏公路,其中一只藏羚羊被車輛碾壓致死。與去卓乃湖產(chǎn)羔途中穿越公路時的緊張和迅速相比,返回時的穿越顯得緩慢多了。因為小藏羚羊羔走到公路上出于好奇總是嗅來嗅去的,藏羚羊媽媽出于對它們的愛護,只好在旁等候。過路的司機以為車到跟前,藏羚羊們總會閃的,所以沒采取任何減速措施,沒想到藏羚羊由于太關注小羊所以沒有及時躲閃,直到身子碰到保險杠,慘劇發(fā)生。
攝影 / 劉五洲
這是藏羚羊媽媽帶著小羊羔從卓乃湖返回羌塘的路上。與它們在卓乃湖時相比,小羊羔明顯大了很多。這張照片拍攝于2006年,它們中的部分生命早已離開世間,因為一個盜獵團伙正在可可西里湖畔等候著它們的到來。
攝影 / 劉五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