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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誰 有人說圖中的這幾位就是北宋末年的禁軍：頭戴幞頭，背后長槍，無精打采，無紀散漫，畫家畫出這樣的禁軍，就是要告訴提醒宋徽宗，大宋朝的禁軍已經不成形了，盛世中大有危機。這種說法正確么？

浴火重生 一個從火中升起的“宋”字大旗，仿佛寫著開封城的生死。大唐的雍容富貴，被五代十國的烈火燒得所剩無幾，直到公元960年，汴京城大地上豎起了“宋”字大旗，和平重新來到。不同于帝王將相的唐代，從內戰(zhàn)大火中升起的宋字背后，是一個由市民創(chuàng)造的新時代，這就是《清明上河圖》開始的時代。攝影／周星星

太平日久，人物繁阜 圖為《清明上河圖》中一角——汴河碼頭。碼頭附近，小客棧、茶館、酒肆、車行和算命鋪云集，苦力們麇集于此討生活，是底層人民的棲身之地和精神家園。汴梁城內外聚集了大量流動人口，是他們造就了汴京城的新氣象。 供圖／故宮博物院

說書——笑談識古今 城門前、街巷中、茶館內、酒樓里，大凡三教九流聚集之處，都可成為藝人們鼓舌說書的場所。《清明上河圖》畫卷左側第一個十字路口處，右上角的小鋪前，可以看到一位大胡子說書人的身影。聚精會神的聽眾，無疑正沉浸在他風云變幻、縱橫開合的講述中。供圖／故宮博物院

文官氣度 畫卷最左端，有一位身穿素衣、頭戴笠帽的男子，正悠悠然騎著一匹駿馬沿街而行，舉止從容，氣質文雅。他的身前身后，還有不少從人環(huán)繞，而且都戴著直腳或交腳幞頭，穿著顏色、式樣統一的深色圓領衫，明顯是有編制有身份的官府衙役，不是一般隨從幫閑可比，在這個平民的世界中，能有如此氣度和威風的，唯有文官。

汴河“飛虹” 此圖截取自《清明上河圖》一畫的中心段落，橫跨汴河兩岸的“虹橋”，成為耀眼的主角。寬闊的橋面上人潮涌動，商販的攤檔見縫插針。橋下一艘大船正欲駛過，眼見勝利在望。這一畫面真實描繪出宋代汴河上“無腳飛橋”的風貌，讓后人一窺宋代造橋的奇跡之作。供圖／故宮博物院

花農與花托 “清明前后，種瓜種豆”，鮮花也次第開放了，正是采買花苗、裝點門面的好時節(jié)，汴梁的花農們起個大早，擔了自家培育嫁接的種苗，到虹橋碼頭吆喝販賣。瞧，出得城門，過了觀水觀魚的平橋，路口就有一位花農，正在向一位男顧客展示花苗，他面前的花籃里插滿紅色的花枝。旁邊竟還跑來一名花托搶顧客呢！

漕船 汴河是為漕運而開鑿，張方平在《論汴河》中說：“大眾之命，惟汴河是賴。”漕船只為糧食轉運，在卷中，所繪漕船也最多。這些漕船不分體量大小，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拱形艙。它相較于常規(guī)房艙用料更省、更輕，這樣船只吃水淺，更利于在汴河上航行。 人字桅 我國傳統木船的推進工具，分為人字桅與單桿桅。汴河流域因地理位置的限制，受南方季風與北方疾風所制約，有風時，不能掛帆，無風時，不需要掛帆。所以汴河船上的人字桅的作用只有一個，那就是上下水時配合拉纖航行。當纖角越小，牽引效果越好，為此則需要延長纖繩的長度，提高桅桿的高度?？僧斚滤须S水漂流的時候，船速極快，如此高的桅桿就十分危險了，所以汴河船的桅桿可以自由轉動放倒來保證安全。

城里城外 清明時節(jié)，汴梁城下，一列駝隊悠閑地穿城而過。圖為《清明上河圖》所繪的 城門。仔細看來，城門口沒有任何守衛(wèi)，城墻兩側的土墻多年失修，上面雜木成林。北宋的太平盛世中蘊藏著無盡的危機，汴梁城悲劇的命運已經注定。 供圖／故宮博物院

酒樓遍地有 圖為《清明上河圖》中的一座“腳店”，腳店無釀酒權，故均得分銷七十二家“正店”供應的酒水。圖中的腳店重檐飛閣，裝飾華麗。這樣的店面，在宋代開封可謂比比皆是。說開封城漂浮于美酒之上，絲毫不夸張。供圖／故宮博物院

洋貨專營店 走過孫羊正店，《清明上河圖》中的東京市民會看到一個頗有門面的鋪子，鋪前招牌上寫著“劉家上色沉檀揀香”。這是家賣香藥的鋪子，這個老板必定是經營“國際貿易”的巨商：中國的香料多數需要從國外進口，這間鋪子里賣的八成都是“洋貨”。供圖／故宮博物院

寰區(qū)異味，悉在庖廚 展開《清明上河圖》，才踏進東京城里，迎面就是一棟裝飾得富麗堂皇的孫羊正店。正店門口扎著彩樓歡門，梔子燈高懸，樓前車水馬龍，樓上高朋滿座。孫羊正店只是汴京七十二家正店之一。那座“飛橋欄檻，明暗相通，珠簾繡額，燈燭晃耀”的樊樓是何情景，實在難以想象。供圖／故宮博物院

汴河開口 黃河與汴河相連處有許多條備用故道。因黃河淤積，汴河每年都會結冰停運。到開春的時候，朝廷會根據情況，重新選取開口處，以重連黃汴河，開始汴河新一年的通航。 纖道 宋代規(guī)定，東京城內的汴河兩岸，必須各留一丈五尺寬的專用通道——纖道，以供纖夫們拉纖行走。東京城附近的汴河河淺，只有1.8米深，常常非纖不能行，政府為保證航船通行，嚴厲規(guī)定纖道不允許任何人侵占。

和諧的小世界 小憩的耕牛，活潑的馬駒，致遠的毛驢??《清明上河圖》里，東京汴梁城郊一派詩情畫意，人與動物相處和諧無間。動物早已融入到汴梁城里城外的生活中，成為這座城市不可分割的部分。

從坊市到街巷 唐代長安與宋朝汴梁相隔不遠，城市風貌的差異卻一目了然。圖為唐長安城復原圖（供圖／水晶石）

宋雜劇——百戲的舞臺 雜劇以“雜”取勝，其中既可以表演唱曲、舞蹈，也可以表演小品、雜耍，到了宋代更加注重劇情故事，更有了“戲”的概念。圖為故宮博物院所藏宋畫《雜劇·打花鼓圖》，圖中一人立于鼓旁，腰插“末色”扇，點明角色身份，另一位伶人腳下放有斗笠、棍子的道具，應是邊打鼓邊演出劇情。

護城河之橋 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中，描繪了不止一座橋梁。在圖中的城門樓腳下，一座木質梁橋跨護城河而立。此橋雖不如虹橋之上熱鬧，卻是進出城門的必經之路，商旅行人或騎馬或乘驢，或挑擔或拉車，陸陸續(xù)續(xù)通過橋面，橋面平直，十分方便。

花香醉人 城內孫羊正店門前，酒香濃郁，隨風飄散，吸引來熙熙攘攘的人群，成為攤販爭搶的黃金地段。兩位花農剛放下盛滿花苗的馬頭竹籃，就吸引來兩對帶著孩子的小夫妻詢價和挑揀。路過的轎夫好奇地偏頭張望，心不在焉地把路線走偏了。左邊轎中婦人挑簾觀街，仔細看，她頭上還戴了一朵花呢！

貨船 貨船與漕船同為用于物資轉運的船只，這只貨船中間建造了房艙型的貨艙，兩舷都安上了排門板，通道口與甲板前后門口都十分通暢，有利于貨物的搬運。 櫓與招 櫓與招都屬于劃行工具。櫓的端頭呈大刀形，適合不斷往復滑動。招雖與櫓看起來極其相似，但端頭的形狀更接近掃帚，適合于撥動。因此，櫓放在船尾，招則在船首。當櫓不斷滑動時難免船身搖晃，偏離方向。這時，就需要招來撥動糾正。而招還有另一個用處，那就是撥開河面上漂浮的雜物，清掃航道。

追尋夢中的汴梁 汴梁已成往事，只能靠復原聊解遺憾。攝影師站在清明上河園的東水門上拍下這一夢中的開封。宋代宮廷建筑可以復原，但繁華喧嚷的氣氛卻去去不可追了。汴梁歷經靖康之變后一蹶不振，就連這座城也被埋在八米深的地下。攝影／周星星

宋人拿什么盛酒？ 宋人愛酒，也開發(fā)了一些新的酒具。圖為首都博物館收藏的青白瓷酒注子和一只溫碗（攝影／王苗）。注子既能盛酒，又可注酒于杯，而溫碗可長時間保持酒的溫度，讓客人喝得舒服。

從海上到陸上 宋朝，將目光投向大海，于是世界貿易的主要方式轉向了海上，宋朝海商從各個港口出發(fā)，奔向世界各地，開創(chuàng)了亞洲的大航海時代。世界奇珍集于汴梁，但并非由汴梁獨享，舊的絲綢之路依然繁榮，而新的絲綢之路又出現在了亞歐大陸上。從海上到陸上，世界貿易在北宋達到了一個高峰。

美食配美器 舌尖上的宋朝有多誘人，看了下面那張創(chuàng)意圖即可知。桌上菜肴豐盛，圍坐一圈的食客們等不及了，這就拿起筷子夾菜了（供圖／《宋朝飯局》）。

異域販鷹客 與今日阿拉伯富少一樣，玩兒鷹是東京富少們的生活樂趣之一。不過各種獵鷹一般不是宋朝特產，往往需要從西域、高麗進口，所以京城里有大量從異域而來的販鷹客，這些販鷹的商販甚至在京城有自己專門的邸店——鷹店。

行走的開封 《清明上河圖》里畫了不少動物，請看圖：“十千腳店”門口，一匹馬被拴在柵欄外，鞍轡齊全，似乎隨時可以踏上征程。而畫中出鏡最多的是驢。

不戰(zhàn)屈人 宋代畫家李公麟所畫的《免胄圖》，講述了唐代名將郭子儀的故事，他不著甲胄，進入回紇大營與回紇首領相見，回紇首領被郭子儀的誠德所動，亦為其氣度所折服，所以下拜言和，不再侵唐。作為宋人，李公麟所畫的將士實為宋代禁軍精銳，從圖中可以一窺宋代禁軍的甲胄兵刃。終北宋一朝，邊防外患的陰影始終伴隨，李公麟作《免胄圖》，或是希望宋軍能有郭子儀一樣的名將，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的用意。供圖／知之

汴河春日 這是一幅汴河春日的景象：汴河又要開啟一年的航運，汴河兩岸一派生機。纖夫的號子，勾欄瓦肆的喝彩，小販的叫賣，忙碌的漕船，競渡的龍舟，游春的少女……在開封清明上河園的情景劇里，大宋東京栩栩如生。攝影／周星星

宋汴梁城的模型（攝影／朱子浩），唐長安城規(guī)模宏大，居民和商業(yè)區(qū)卻被限制在坊墻內；宋汴梁城推倒了坊墻，便于商業(yè)，于是一座新型城市應運而生。

影戲——因“書”而生 影戲是用皮或紙剪作人物形象，以燈光映于帷布上操作表演的小戲。早期的“影人”只配合說書講史而用，之后才成為可以獨自演出的節(jié)目。最早的“影戲”很可能出現在北宋，彼時“說書”藝術大放異彩。圖為清明上河園內的皮影藝人正在做演出準備（攝影／余榮培）。

任人評說 民言可畏，功過任人評說，官必然會有所畏懼。宋朝開創(chuàng)了題名碑記制度，重要官員的任命，都要以這種形式被永久公示，令人評判。今天的開封府景區(qū)內，當年開封府長官的名錄仍在，并仿刻于碑，游客們可以從中找出自己熟悉的名字，讀出他們的故事。

因地制宜的挑戰(zhàn) 在以汴水虹橋為代表的“飛橋”技術問世之前，古代中國已經擁有各種橋梁的基本樣式，既有平穩(wěn)壯觀的梁橋，又有因地制宜的索橋，也有能實現較大跨度的石拱橋。圖1為修筑于北宋年間的福建泉州跨海梁橋——“洛陽橋”。（供圖／CFP）

嘆為觀止 一千多年前的開封人，就是培育菊花的高手，當時花農已掌握了各種嫁接技術，培養(yǎng)出的新品種層出不窮，使開封成為北宋的菊花之都。菊花也是今天開封的市花，宋人發(fā)明的“立菊”繁育技術，發(fā)展到今天已是超拔卓群。圖是第33屆開封菊花文化節(jié)上，開封人培養(yǎng)的由641個不同品種菊花嫁接組成的大立菊。攝影／陳波

客船 唐宋時經濟的發(fā)達，帶來了文化的巔峰。因此客船的形態(tài)相對更加優(yōu)雅華麗。這艘應為上等客船，級別很高。整體仍分為前艙、主艙和艄艙，客船艙頂外搭有守夜棚。但增加前后兩個門庭，甚至房艙隔板屏風上都留有書畫的位置。 傳統中華船船首 傳統中華船船首為方體平頭，與水流最先接觸的部分名為搪浪板。行船時，因遇到迎面而來水流的沖擊，產生阻力。上水行駛時，一旦水流大而急，則船身不穩(wěn)，極其嚴重時，船頭因顛簸而向上掀起，有失控的危險。一般而言，增加船身前部自重，或將船首加高都可以減緩水流沖擊的影響，但這在汴河就不適用了。 汴河船船首 汴河是汴京城糧食供應的主要命脈，但它的航行條件并不理想。汴河泥沙淤積，河床不斷抬高。水淺多淤，在一年中，可以通航的短短幾個月里，汴河所在的中原地區(qū)風勢微弱。因而，汴河船上水要完全依靠拉纖。而一步一步拉纖的動作十分緩慢，船頭掀起的頻率就越高。因此，造船的工匠就拆除了部分搪浪板，在被水流沖擊最嚴重的部分，開出一個豁口，內鋪隔板，其上是船原有的甲板，上甲板放置盤車等設施，下甲板存放石碇（此物沉重，靠泊時沉入河底，穩(wěn)定船身）。在其下鋪木板作為下甲板，形成一個壓水艙。當水流沖擊時，受到中隔板阻擋，則從兩邊豁口流出，這一設計完美解決了船首掀起的危險。

圖為現藏于四川省瀘州石刻博物館的南宋捧酒壺侍女石刻，身體輕盈，姿態(tài)婉約，讓人還沒喝酒就已迷醉（攝影／趙飛）。

太平有象 當異域商人將馴象送到了汴京，這種有祥瑞意義的動物，成了皇室儀仗的必備。圖為今日的開封御街，街尤在而人已往，石雕的大象儀仗軍靜靜矗立于鬧市，仿佛當年的盛事仍在繼續(xù)。攝影／張少峰

菜肴鮮美，怎么沒有精致的食具相配？圖中從左到右為在“南宋風物觀止”展出的銀鎏金菊花盞，教子升天金盤，銀鎏金梅捎月紋盞。宋人以金銀為食具，不僅是雅致體現，更是社會地位的象征。供圖／CFP

最喜溫州橘 據《東京夢華錄》記載，夜市上南方的荔枝、橄欖和橘子并不鮮見，但為了嘗鮮，剛上市時這些水果價格極高。這些水果中，溫州橘子是市民最愛，“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吳越地區(qū)的雪、鹽都是市民最愛。據歐陽修《歸田錄》記載，宋人認為橘子性熱，綠豆性涼，兩者放在一個筐子里儲存，可以延長保鮮期，所以東京市民可以吃到新鮮的橘子。

圖中，它們或騎乘、或運輸、或拉車，各盡其用。馬和驢奔走在汴梁城的大街小巷，帶去了都市的繁華與忙碌。

上河重現 如果身處今日開封，便會看見一個活的《清明上河圖》——位于開封市老城西北隅的清明上河園。舟橋連天，樓宇巍峨，市井繁忙，人煙熙攘。當宋都開封已掩埋于黃河泥沙之下時，清明上河園，大概就是開封人對歷史最好的記憶吧。供圖／開封市委宣傳部

更“親近”的城市 圖為唐宋街道對比示意圖。唐長安街道寬闊且空曠，兩側為坊墻，抑制了人們的接觸。而狹窄的宋汴梁城街道，兩側多為店鋪，便于人們交流經商。商業(yè)的力量，改變了中國城市的面貌。繪畫／媧魅

圖為《清明上河圖》中的一角畫面，棚下幾位茶客正津津有味地品茶聽書。

大小登科 宋代科舉考試中榜，又稱登科，新婚之喜被民間稱為“小登科”。對宋朝讀書人來說，一旦能中榜，小登科也就不遠了。圖為開封府景區(qū)內，上演的榜下捉婿情景劇，隨從捧著的既是狀元服，也是新郎衣。想有這種好事，在宋代只要會讀書就有可能實現。

圖2為都江堰上的中國五大古橋之一——“安瀾橋”，它歷經重建，最初樣式為竹索橋（攝影／馬達）。

花塢醉歸 桃源深處，落英繽紛，小橋流水，田舍掩映；劃舟、閑坐、騎驢、負薪、飲酒、攜琴、簪花、歌詩……這是宋朝文人理想中的生活方式。圖為南宋佚名山水畫小品《花塢醉歸圖》，絹本設色，縱23.8厘米，橫25.3厘米。只見山間小橋上，一名男子醉酒歸來，歪坐驢背，童子攙扶，老仆挑酒，家童擔水，良犬相迎。供圖／上海博物館

感情好，喝一盅 宋代時全民喜酒，開懷暢飲蔚然成風。闖蕩江湖的英雄好漢，更是將酒作為聯絡感情最好的潤滑劑。圖為《水滸傳》第五十七回“三山聚義打青州，眾虎同心歸水泊”的場景。水泊梁山壯大了隊伍，自然要一醉方休。不過，宋代酒度數很低，多喝幾碗無礙。繪畫／戴敦邦

地上城一座，地下城幾層 “城摞城”是開封古城的名片，也是開封古城興廢無常的見證。右圖為新鄭門遺址地層疊壓示意圖（供圖／葛奇峰），與左圖城摞城遺址全景（攝影／郝建）可一一對應。是什么因素造就了疊壓重建的奇觀？黃河泥沙的淤積與掩埋。

圖是《汴京宣德樓前演象圖》，描繪的是北宋時期，朝廷在御街舉辦車騎演象活動，向天下宣誓太平有象和天子的威嚴，不過對于百姓來說，朝廷舉辦這樣的活動是看稀奇湊熱鬧的好時機。

宋人的食事 宋朝人講究吃，留下大量的飲食趣事。宋哲宗的孟皇后嗜酒如命，曾發(fā)酒瘋亂打宮女（圖1）；宋高宗講究衛(wèi)生，懂得用公筷給受賞者夾菜（圖2）；宰相趙雄食量驚人，曾一口氣吃下一百個炊餅（圖3）。供圖／《宋朝飯局》

香料 香料可能是汴河運來最多的貨物，各種各樣的香料是宋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必需品。除宋初外，宋代大部分香料都是民間自由貿易，商販們可能在貨物到岸后，就立即批發(fā)、零售出賣。

圖中就是汴梁城門樓外的一輛三牛廂車。供圖／吳曉明

傀儡戲——多樣求變的藝術 傀儡戲也可稱為木偶劇，歷史源遠流長，在宋代更呈現出百花齊放的繁榮。圖為《骷髏幻戲圖》，畫面中一大骷髏席地而坐，手中操縱著一個小骷髏，用超現實的手法描繪了宋代市井木偶表演形式之一種——“懸絲傀儡”的演出（供圖／FOTOE）。

地圖上可見東京汴梁城內水系縱橫，堪稱一座水都，正是由于它的特殊需要，此前的造橋技藝又遭挑戰(zhàn)。

簪花而歸 宋代男子愛花，可謂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你瞧，宋代畫家李唐的《春社醉歸圖》中，有一位上了年紀的讀書人，頭上簪花，從祭祀土神、祈求豐收的春社日活動上醉歸。他歪歪斜斜地騎在牛背上，懷抱著年幼的孫子。酒酣恍惚之中，他或許憶起多年前中了進士，皇帝御賜簪花的情形呢！供圖／美國波士頓美術館

考古隊在新鄭門城摞城遺址發(fā)掘出一個完整的清代開封郊區(qū)田園場景。圖為采編組考察其中一口生活用井，井口以磨盤壘砌，井內有厚厚的淤泥。 攝影／余榮培

開封的城市密碼 黃河水不僅給開封帶來災難，也凝固了開封歷史的一個個瞬間。圖為新鄭門遺址中一只元代的陶缸，它被嵌入層層淤泥中，難以拔出（攝影／朱子浩）。

賣酒還要打廣告 北宋時名酒多達二百余種，想賣得好，必須會宣傳?；蛘呦駡D中的店小二那樣，抱著一壇酒，自賣自夸（攝影／吳西羽）；或者像下圖的十千腳店那樣，在屋檐上高挑出一面酒望子，上書“新酒”二字，勾出客人心中的酒癮（攝影／馬達）。在宋朝，不論酒香不香，都怕巷子深。

世代友鄰 圖為今日開封復原的御街上的一所“高麗醫(yī)院”，宋朝時，高麗從宋朝求取了大量典籍，而宋人亦從高麗收集到了中原已經散佚的圖書，醫(yī)書《黃帝針經》即是宋時高麗回傳給中國的。如今宋王朝已遠去，但兩國人民的交流延綿不絕。攝影／張少峰

圖為清明上河園里“武大郎”賣的“炊餅”，其實是饅頭，不是烤制的燒餅。供圖／CFP

汴河的?？?東南亞地區(qū)商人常常會攜帶珍禽來到宋朝，孔雀和仙鶴可能也是汴河上的?？?。不同于獵鷹，這些珍禽大多會被進貢給皇室，但也有一些富人可能會以種種方式飼養(yǎng)一些供自己玩賞。

辛勞的伙伴 圖為南宋宮廷畫家毛益所畫《牧牛圖卷》，畫中描繪了宋代農家少年牧牛的場景。宋人相信，牛是農家之寶，對牛的愛護與珍視將讓豐收與富饒長久地延續(xù)下去。而牛在宋代還是拉車的好手，既載人又運貨。

禁軍與金軍 北宋末南宋初的連天戰(zhàn)火和無數人國破家亡的慘痛記憶，使“文姬歸漢”成為倍受南宋畫家鐘愛的創(chuàng)作題材。下圖為傳李唐所繪的《胡笳十八拍》之第一節(jié)、第十六節(jié)。第一節(jié)中左賢王之隨從衛(wèi)士，實際是按照金“合札親軍”中重騎兵的形象刻畫的；而第十六節(jié)中，漢使隨從穿大袖上衣，戴幞頭，與南宋禁軍中班直衛(wèi)士裝束相類。包括圖中旗幟，也與《武經總要》中所載宋軍軍旗圖樣完全一致。顯然，畫家畫的是東漢故事，表現的卻是宋金時局。供圖／知之

變化了的天際線 為容納更多人口，宋代城市出現了大量的接檐與多層建筑。變化的天際線讓城市向“立體”擴展。圖為宋《閘口盤車圖》局部，描繪了人們劃船運貨等勞動場景。河道閘口旁的水磨作坊，屋檐向河道延伸，猶如展翅的飛鳥。供圖／FOTOE

圖為清明上河園復原宋代“水傀儡”而創(chuàng)作的節(jié)目（攝影／吳西羽）。

有事當眾說 據史料記載，在開封府的大堂后面，是官員們的議事廳，兩者之間有一個“謁禁”的牌子，意為拜訪者需止步于此，這是因為議事廳是開封府長官與僚屬們議事之所，事關機密不能外泄，另外拜謁者有事應當眾說，不應該在官員較為私密的“辦公室”內談，以免瓜田李下之嫌。官去民來，今天這塊謁禁牌子后面，滿是好奇的游客。攝影／馬達

再現宋橋 汴河是北宋時汴梁城的命脈，大量船只往來穿梭，河、船、橋的矛盾激發(fā)出造橋靈感，最終導致“虹橋”樣式的誕生。而汴河的湮滅又使“虹橋”失去蹤跡。如今的開封市“清明上河園”風景區(qū)再造虹橋，讓人直觀感受到這種無腳拱橋的特殊結構、良好的通過性和負重能力。供圖／清明上河園

圖是明清時期民居的院墻細節(jié)。這座院落中，發(fā)生過哪些故事？恐怕已難以考證了。

圖是《宣和奉使高麗圖經》，這是宋朝使臣在宣和年間訪問高麗所見所得的記錄。雖然宋和高麗在政治上偶有齟齬，但民間文化、經濟交往從未停止，可謂世代友鄰。

舌尖上的開封 盡管開封早已不是東京，但美味可口的小吃卻流傳下來。竹筒糯米的幽香（圖1），糯米蓮藕的清甜（圖2），鯉魚焙面的軟嫩鮮香（圖3），都滿足了遠道而來的游客的味蕾，讓他們大快朵頤。攝影／吳西羽

貨船 汴河上有各種各樣的貨船，根據所攜帶的貨物不同，貨船的大小、形制可a能也不相同。圖中的這種貨船在汴河中屬于體量較大的，這種貨船不能穿過相國寺門前的石橋，所以相國寺碼頭是這種船的最遠終點。

祭禮與美餐 豬和羊都是深受宋人喜愛的食物和祭品。張擇端用畫筆捕捉到了祭天黑豬在街頭悠閑覓食的生動瞬間。供圖／吳少華

雜技——市井的狂歡 雜技是宋代流行的百戲表演中的重要一項，圖為宋代團扇畫《雜技戲孩圖》，圖中的雜技藝人口中唱詞，手中擊節(jié)敲鼓，兩個小兒被他深深吸引（供圖／文化傳播）。

生活的藝術 插花是宋代流行的“生活四藝”之一。在宋代畫家李嵩的《花籃》圖中，藤編的花籃里藝術性地交織著山茶、水仙、綠萼梅、瑞香和丁香等花卉，富麗祥瑞（供圖／臺北故宮博物院）。

御苑拱橋 在張擇端描繪汴梁的另外一幅畫作《金明池爭標圖》中，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座立柱微拱橋，橋兩邊華表高聳，木板橋面、紅漆橋欄，石質橋柱整齊排列。此橋位于御苑湖中，作為鏈接陸島之用，因而以壯觀取勝。供圖／古雅軒

輝煌如過眼云煙 夕陽西下，落日在開封龍庭湖面拖出長長的影子。湖水下，就是宋代宮殿遺址。當繁華散盡，熬過浩劫，剩下的只有寧靜和沉思。開封城見慣了命運的無常與興衰的交替。開封的故事講不完，這也就是七朝古都的魅力。攝影／余榮培

兩條絲路的中轉點 大相國寺，這是一個從來都不“清靜”的皇家寺院。北宋時，大相國寺門前有座平橋，大船至此便不能通行，于是人們就在橋旁建立了碼頭，異域的奇珍往往在此卸貨，商人們就地出售，市民們就此交易，而遼國、西夏的商人也會在此購買貨物，然后轉運陸上絲路。作為兩條絲路的中轉點，一座寺廟倒成了全國最著名的市場。汴河雖斷，商韻猶在，圖是今日的大相國寺，這里仍是開封市民做買賣的好去處。攝影／千帆

汴梁遺風在夜市 夜市是汴梁留給中國的饋贈。要追尋汴梁遺風，最好像下圖的姑娘那樣，去開封西司夜市，來一籠灌湯包，擼一把羊肉串，在煙熏火燎中，就與宋人神交了。說不盡的汴梁，數不清的小吃。攝影／吳西羽

馬匹與犀角 宋朝可能會出現“萬國寶馬博覽會”的情形。宋朝國內產馬的地區(qū)較少，但宋朝其實不十分缺馬，除了可以向遼、契丹買馬外，川藏地區(qū)的地方政權也會常常販馬到宋，有些販馬客也可能會走水路至東京。另外，西南地區(qū)、交趾、占城所產的犀角、象牙等奢侈品也會逆汴河而來，大量的奢侈品進口使得它們成了普通百姓可以染指的寶物。

宋代畫家陳居中的《四羊圖》則描繪了山羊在野地里嬉鬧觀望的樣子。這些豬羊最終都會成為祭壇的獻禮或盤中的美餐。

街市上的各行各業(yè) 坊墻倒塌之后，汴梁人煙熙攘，各種服務業(yè)也興旺起來。圖為《清明上河圖》中截取的六個片段，從中可見行業(yè)之多。有運鈔車和“押運員”（圖1）；公共浴池里的搓澡工（圖2）；賣冷飲冰棒和鐵器的小攤販（圖3，4）；兜售草鞋的買賣人（圖5）。甚至還有宋時中介人“牙行”，街上偶遇，熱情攀談（圖6）。汴京號稱有一百六十行，分工之細，超乎想象。供圖／故宮博物院

廉政的符號 包拯，可能是歷史上最成功的首都長官，雖然只掌管開封府一年多的時間，但他公正廉潔、不畏權貴的作風深入人心，成了世人心目中清官的代表。后來，包拯在各種戲劇中，又被塑造成善于斷案、為民伸冤的青天，而后更被奉為閻羅神明。與歷史上那個真實的包拯——白臉書生相比，圖中這位身材高大、黑面威嚴的包大人，才是百姓塑造出的包青天形象。

宋畫里的橋 在宋畫中有各式各樣的橋梁，或作主角，或為點綴，雖是筆墨畫作，其樣式卻一絲不茍。圖1為王希孟《千里江山圖》，以一座優(yōu)美的長橋作為全畫的中心，它同時代表著北宋建造的大量長橋建筑。圖2劉松年《秋山行旅圖》中，單孔橋兩端巧妙地以石墩支撐，作為鄉(xiāng)村板橋很令人驚艷。圖3劉松年的《四景山水圖》中則是一座小石橋。

圖為宋代畫家蘇漢臣的《妝靚仕女圖》：斜逸而出的梅花、瓶中的水仙、女子頭上的簪花、幾竿新竹……閨閣更是清新高雅的花世界。供圖／美國波士頓美術館

埽岸 在水流較少的時節(jié)，宋人會用收束水勢的辦法保證船舶的通行。埽岸是一種常見的束水方式，人們將秫秸、石塊、樹枝捆扎成圓柱形，然后用竹子扎成的繩索串連起來，放置岸邊用以堵口或護岸。

遠方的貴客 在北宋東京汴梁城的動物園玉津園里，除了大象、獅子等異獸，還飼養(yǎng)了無數珍禽，其中就包括來自西南諸國的孔雀。圖為宋人所畫《紅梅孔雀圖》，畫中一對雌雄孔雀，均是一派恬靜脫俗的神情。在宋人心目中，這些來自異國的珍禽異獸不僅是皇家的寵物，更是中原王朝實力的象征。供圖／李明亮

娛樂性軍演 《清明上河圖》里雖然沒有禁軍，但張擇端另一幅傳世名畫，上圖中的《金明池爭標圖》，卻是全幅描繪了東京禁軍的一項重要活動：娛樂性軍事演習。所謂金明池爭標，是指皇家組織的禁軍在金明池中的大規(guī)模水軍演練，但太平盛世，誰會將這當做一場緊張的軍事演習呢？看岸上的百姓就知道，對時人來說，這就是又一場盛大的娛樂罷了。供圖／文物出版社

宋朝撲火有絕招 擁擠繁榮的都市，頻頻遭到“火德星君”威脅。宋人在城市中建立了專職消防隊，并根據起火原因，配備了多種滅火工具。用豬牛膀胱制成的水袋可直接擲向著火點，壓制火勢；新發(fā)明的唧筒類似活塞，用手來回拉動水桿，可將水從竹筒開竅處噴出。一旦油類物質起火，就要用麻搭沾上泥漿，隔絕空氣，窒息滅火。高層建筑著火，還要用鐵鉤拆除相連房屋，防止火勢蔓延。宋時的車載云梯，和現代消防車極為相似。繪畫／孟凡萌

圖1為清明上河園“勾欄瓦肆”建筑中表演的《民俗絕活》“頭蹦梯”，展示了高難動作的身體技巧（供圖／清明上河園）。圖2的傳統斗雞表演，也曾是頗受歡迎的宋代市井游戲（攝影／朱子浩）。

宋代皇家科學院 宋徽宗在位期間，一度廢止了科舉，改為通過太學教育系統選拔人才。但太學的“上舍生”們，修習的仍是儒家經典，似乎還是滿足不了這位藝術家皇帝建立文藝盛世的需求。于是他通過各種手段選取了大量音樂、藝術、數學人才，這種舉措某種意義上可以說開了皇家科學院的先河。圖為開封市博物館館藏的大晟樂府鐘，它是宋徽宗的大晟樂府為定音律而鑄，為中國乃至亞洲的音樂發(fā)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攝影／馬達

幻術——驚人的秘技 一位民間奇人正在表演，他正運用氣功將口中汽油噴出，點燃一條火龍，讓游人大開眼界。這類表演在宋代百戲中被歸為“幻術”中的一類，與戲法魔術并駕齊驅。攝影／羅雨

木拱遺蹤 人們曾經以為，虹橋技術已經失傳，只能在畫中追尋。直到上世紀八十年代，專家們才在深藏于閩浙深山中的木拱廊橋身上，重新發(fā)現了宋代虹橋的蹤跡。圖中浙南泰順文興橋就是這樣一座木拱廊橋。由于橋上架屋，此橋的外表已經和畫中的虹橋大不相同了（供圖／QUANJING）。

大宋的硬通貨 圖是西沙華光礁出土的宋代沉船上所攜帶的銅錢，雖歷經千年，但稍加清理，其上的文字仍清晰可見，足見宋代銅錢質量之好。宋代制定法律，嚴禁銅錢出境，南宋初年規(guī)定，凡商人攜帶五千枚以上銅錢出境，就犯了死罪，但作為東亞第一硬通貨，宋朝銅錢在國外有巨大的購買力，誘人的利潤，足以使得海商常常以身試法，僅在宋船南海一號上，就出土銅錢一萬枚，足夠船主死兩次了。攝影／李勝利

碼頭開賣日本扇 日本扇是最受東京市民歡迎的番貨之一，折扇從日本過海而來，走汴河來到京城，商販們往往就在碼頭開賣，很快就會被市民們搶購一空。

圖是今天開封市的金明池，當年喧囂的皇家別苑，如今空寂悠悠。

繁華都市的濫觴 圖為開封城著名的鼓樓夜市。座椅虛位以待，等待絡繹不絕的食客們來大快朵頤。夜市濫觴于東京汴梁。汴梁城燃起的燈火，讓城市的夜晚不再冷清寂寞。宋代發(fā)生的“新城市革命”，豐富了中國人的生活。攝影／夏啟航

剖面圖去掉了文興橋面的各種裝飾，將虹橋橋拱結構的具體形制清晰地展示在世人面前。

致富的秘密 南海一號沉船的出土，揭開了宋代海商發(fā)家致富的秘密：作為并不十分精致的日常用品，大宋商品瓷碗，應該是相對“薄利多銷”的貨物，是東南亞、南亞人民生活必須；瓷葫蘆可能裝有香藥，是船主運輸的高檔貨物；土豪氣十足的金腰帶，或許是船主在異域購買的高端商品，船主打算在哪里將它們出售呢？攝影／徐海濱

馴象乘船來 大象是各國“進貢”給宋朝的重要貢物，因為大受帝王們的歡迎，交趾、大理甚至東南亞一些地區(qū)都向宋朝進貢過不少的大象，隨著大象一起進貢的往往還會有馴象人，據史料顯示，很多馴象人是昆侖奴——黑人，不過宋人卻不喜歡奴隸貿易，宋真宗就曾親自釋放過黑奴回鄉(xiāng)。

大宋馬術 宋朝民間馬雖然不多，但宋人的馬術卻不錯。圖是河南禹州出土的宋代瓷枕枕面，上面畫著一個健兒倒立在飛奔的駿馬上，看來在無奇不有的宋代社會，倒騎驢不行，需倒立騎馬才能吸引人們的眼球。宋代馬匹多為軍隊所有，想來這個健兒或是騎兵中的好手，在哪次軍演中一展絕技，吸引了工匠的目光。

悠悠遺風 文治的北宋為金人兵鋒所破，偏安一隅的南宋再難有北宋的雍容氣度，其政治格局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而金人在中原的統治，無疑是文化的倒退，但這并不意味著暴力對文化實現了徹底的征服。今天的開封府內，朝堂上的名臣已逝，但景區(qū)所建的清心樓中，展出了宋代名臣們的軼事遺物，游客們于此參觀瞻仰，征服世人之心的，依然是文化。攝影／杜朋

新橋舊夢 現代開封重開一條近兩千米長的“御河”，又建起六座仿宋形制的市政景觀橋梁，下圖是其中仿照山東兗州古泗水橋新建的孝嚴寺橋。泗河橋為石砌連拱橋，每個欄桿和欄板都刻有精致的花紋圖案，被譽為“魯國長虹”。孝嚴寺橋得起精髓，又有所創(chuàng)新，被建造成雙橋并列的形式。攝影／宋雨澤

文化之路 宋朝的絲綢之路不僅是財富之路，還是文化之路，這條路向世界傳播了宋代高度發(fā)達的文化。圖是今日的開封開寶寺塔，俗稱鐵塔。宋神宗時，心懷求佛夢想的日本僧人成尋，搭宋商海船來到宋朝，在他游歷過中國的佛教圣地后，就定居鐵塔之旁，開始了專心譯經的生活。千年以往，鐵塔聞鈴依舊。下圖1是宋畫《契丹使朝聘圖》，遼使來聘，是宋朝禮儀上的大事，但對遼使來說，購買宋書更是他們最上心的大事。攝影／吳偉奇

多功能的邸店 運河兩岸常常會有大規(guī)模的邸店，這種邸店集貨物存放、餐飲、住宿功能為一體，商人們也常常會于邸店內進行交易，有時動輒千萬。經營邸店的老板，也往往非富即貴，另外，官府的衙門提舉汴河堤岸司和京城所，也會經營一些邸店，為政府帶來不少的財政收入。

下圖2是宋版書籍，宋代文化繁榮，宋朝出版的圖書具有世界性的需求，中國、乃至世界的出版業(yè)在這一時代迎來了第一次春天。

水硙（wèi） 水硙即水磨，一種以水力代替人力的加工工具，在北宋經濟生活中扮演著重要角色，當時開封城內水道縱橫，水源充足，在汴河及其他河道上，出現眾多水磨坊。水磨坊有官營、私營之分。在北宋初年，官府起初設置了水磨務“掌水硙磨麥以供尚食之用”，私營的主要供應市民來加工農作物。后來，水磨還被用來加工茶葉。

圖是今天開封清明上河園景區(qū)的演武場，運動員還原了大宋馬術，使人恍惚以為禁軍猶在。攝影／千帆

硝煙之外 北宋的禁軍實際上一直保持著較高的戰(zhàn)斗力，而且將熱兵器引入戰(zhàn)場的宋軍，還擁有著最先進的武器：由于宋代科技發(fā)達，火藥、石油都成了北宋禁軍的制勝法寶。然而決定戰(zhàn)爭勝負的，卻不只是戰(zhàn)場上的將士和他們手中的武器，戰(zhàn)場之外，廟堂之上的指手畫腳更能影響戰(zhàn)爭的局勢。圖是清明上河園還原的東京保衛(wèi)戰(zhàn)的場景，硝煙滾滾，喊殺震天，人們是否能想到，帶走《清明上河圖》中絕世繁華的，不止是這硝煙，更是硝煙之外的力量呢？攝影／余慶

絲路依舊 今天，開封市故宋皇宮舊址，帝王將相才子佳人已遠去，昔日禁闕今為市民百姓流連的公園，園內悠閑的駱駝白馬不必再像往日負重，只需告訴游客昔日絲路的風情。每年開封都會舉辦菊花花會，世界各地的各種菊花在這里競相綻放，古城內飄來異域的花香，絲路的故事在今天正以新的方式繼續(xù)。攝影／伍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