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獵人的身影漸行漸遠

陳列室里的狩獵文化
30年前,攝影師顧德清為大興安嶺里的狩獵民族拍下了大量珍貴照片,照片中的年長者是當時鄂溫克獵民的領袖,現(xiàn)任酋長瑪利亞·索的丈夫拉吉米。攝影/顧德清
30年前,攝影師顧德清為大興安嶺里的狩獵民族拍下了大量珍貴照片,照片中的年長者是當時鄂溫克獵民的領袖,現(xiàn)任酋長瑪利亞·索的丈夫拉吉米。攝影/顧德清
“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我有九十歲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們給看老了。如今夏季的雨越來越稀疏,冬季的雪也逐年稀薄了。它們就像我身下已被磨得脫了毛的狍皮褥子,那些濃密的絨毛都隨風而逝了,留下的是歲月的累累斑痕。坐在這樣的褥子上,我就像守著一片堿場的獵手,可我等來的不是那些豎著美麗犄角的鹿,而是裹挾著沙塵的狂風。”
《額爾古納河右岸》以這樣的自述開始,這部摘獲了第七屆茅盾文學獎的長篇小說,其故事原型取材于使鹿鄂溫克部落里最后一位女酋長瑪利亞·索。女主人公像是坐在一頂幽暗的撮羅子里,安靜地講完了自己的一生。而她的一生,勾勒了整個使鹿鄂溫克部落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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